甌駱
甌駱[2]（越南語：Âu Lạc；前257年—前179年）[3]，又作甌雒、甌貉[4]、甌駱[5]，在越南又稱蜀朝[6]，是傳說中位於今越南北部和廣西南部的一個王國。[7]:32
甌貉/ 甌駱 | |||||||||||
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| 公元前257年—公元前179年 | |||||||||||
 | |||||||||||
| 首都 | 古螺城 | ||||||||||
| 宗教 | 泛靈論、越南民間信仰 | ||||||||||
| 政府 | 君主制 | ||||||||||
| 王 | |||||||||||
• 公元前257年－公元前179年 | 安陽王 | ||||||||||
| 歷史時期 | 古代 | ||||||||||
• 建立 | 公元前257年 | ||||||||||
| 公元前179年 | |||||||||||
| |||||||||||
| 今屬於 |  中國 越南 | ||||||||||
 越南歷史系列條目 | |||||||||||
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| 史前時期（東山文化） | |||||||||||
| 傳說時期（鴻龐氏、甌貉） | |||||||||||
| 第一次北屬時期 前207–40 | |||||||||||
| （秦、南越、西漢、新、東漢） | |||||||||||
| 東漢：徵氏姐妹 40–43 | |||||||||||
| 第二次北屬時期 43–544 | |||||||||||
| （東漢、吳、晉、宋、齊、梁） | |||||||||||
| 吳：趙嫗 248 | |||||||||||
| 前李朝（萬春國）544–602 | |||||||||||
| 第三次北屬時期 602–905 | |||||||||||
| （隋、唐、武周、唐） | |||||||||||
| 唐：梅叔鸞、馮興、楊清 | |||||||||||
| 越南自主時期 905–938 | |||||||||||
| （唐、後梁、南漢） | |||||||||||
| 靜海軍：曲家、楊廷藝、矯公羨 | |||||||||||
| 吳朝與十二使君時期 938–967 | |||||||||||
| 丁朝 968–980 | |||||||||||
| 前黎朝 980–1009 | |||||||||||
| 李朝 1009–1226 | |||||||||||
| 陳朝 1226–1400 | |||||||||||
| 胡朝 1400–1407 | |||||||||||
| 第四次北屬時期 1407–1427 （明） | |||||||||||
| 明：後陳朝 1407–1413 | |||||||||||
| 後黎朝前期 1428–1527 | |||||||||||
| 莫朝 1527–1592 | |||||||||||
| 南北朝 1533–1592 |
莫朝 | 後黎朝 後期 | |||||||||
| 後黎朝後期 1533–1789 | |||||||||||
| 後黎朝後期 鄭阮分治 1627–1672 1774–1775 |
鄭主 1545–1787 |
阮主 （南進） 1558–1777 | |||||||||
| 西山朝 1778–1802 | |||||||||||
| 阮朝 1802–1945 | |||||||||||
| 法屬時期 1884–1945 （北圻、中圻、南圻） | |||||||||||
| 法屬印支：保護國阮朝 | |||||||||||
| 日屬時期 1940–1945 （法屬印度支那政府） | |||||||||||
| 日屬：保護國阮朝→越南帝國 1945 | |||||||||||
| 越盟 | 法屬時期 1945–1954 | ||||||||||
| 法屬印支：南圻國、山地國、越南臨時中央政府 | |||||||||||
| 越南民主共和國 1945–1976 |
越南國 1949–1955 | ||||||||||
| 越南共和國 1955–1975 | |||||||||||
| 越南南方共和國1969–1976 | |||||||||||
| 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 1976至今 | |||||||||||
 越南主題
| |||||||||||
| 廣西歷史 | |||||||||||
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| 史前時代 | 舊石器時代 | ||||||||||
| 新石器時代 | |||||||||||
| 甌駱時代 | |||||||||||
| 秦 | 桂林郡 象郡 | ||||||||||
| 南越國 | |||||||||||
| 漢 | 交趾 | ||||||||||
| 孫吳 | 廣州 | ||||||||||
| 晉 | 廣州 | ||||||||||
| 劉宋 | 桂州 | ||||||||||
| 蕭齊 | 桂州 | ||||||||||
| 蕭梁 | 桂州 | ||||||||||
| 南陳 | 桂州 | ||||||||||
| 隋 | 嶺南諸郡 | ||||||||||
| 唐 | 嶺南道 | ||||||||||
| 南漢 | |||||||||||
| 宋 | 廣南西路 大南國 | ||||||||||
| 元 | 湖廣行省 | ||||||||||
| 明 | 廣西承宣布政使司 | ||||||||||
| 清 | 廣西省 | ||||||||||
| 中華民國 | 廣西省 • 舊桂系（1911－1921） • 馬君武時期（1921－1922） • 新桂系（1922－1950） | ||||||||||
| 中華人民 共和國 |
廣西省 廣西壯族自治區 | ||||||||||
| 越南國名 | .gif)
| 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
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---|
| 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|
「西甌駱」是百越的一支，指居住在南越國西部邊境地帶的西甌（又稱甌越）和駱越兩個部落。
根據《大越史記全書》《欽定越史通鑑綱目》等後世書籍的記載，前257年，古蜀王子安陽王蜀泮滅文郎，建立甌駱[8]。不過根據現代學者考證，認為安陽王是西甌（甌越）部族首領，文郎的鴻龐氏則是駱越部族首領。
安陽王在今日河內市以北35公里處建立古螺城，作為王國的首都。該國的「神機弩」非常出名。前207年，趙佗攻圢甌貉[9]，戰後，將兒子趙仲始入贅給安陽王。仲始將神機弩折斷，最終導致安陽王戰敗自殺，甌駱也隨即被南越國所滅。[10]
公元前179年，甌駱屈服於南越國，最終被漢朝征服。[11]:12[12]:9其定都於紅河三角洲古螺城，位於今日河內。[13]:18
歷史
編輯建國
編輯民間傳說中，越南中北部在北屬之前，曾分布著很多小國，稱作文朗，政治結構是雄王-駱侯-駱將。[14]:48[15]:16[16]:88約公元前257年，南疆的甌越吞併了文朗。[17]:66越南歷史學家陶維英稱，甌越人分布在左江南岸、右江流域及瀘江、吟江、梂江上游。[7]:31甌越首領蜀泮推翻了最後兩位雄王，建立了同意的甌駱，自稱安陽王。[18]:19[15]:14, 16據Taylor (1983)：
我們對甌駱的了解是傳說與歷史的混合。安陽王是越南歷史上第一個有可靠記載的人物，但對其統治時期的了解仍停留在傳說。[18]:20-21
古螺城的建立
編輯
古螺是東南亞最大的史前城市聚落，[13]:203是前新石器時代越南的第一個政治中心，[19]:111占地600餘公頃，[19]:156[20]:1013需要多達200萬立方的材料。[21]:122建造工程可能始於公元前4世紀，中期在公元前3、2世紀。[22]:53古螺城城牆系統規模龐大，複雜的勞動組織形式及勞動力需求，都表明當時的政權有能力生產足夠的產品、調動資源、確保城牆的持續建造與長期維護，標誌著持久的集權，是高度「鞏固、制度化與集中化的」。[23]Kim (2015)估計，建造這樣的大型項目，工作量大約有317.1~528.5萬人日。[13]:210它可以提供「物理與心理保護」，展示政權力量與自衛能力，從而遏制任何潛在威脅。[13]:198-199
據《大越史記全書》，螺城得名於其外形「盤旋如螺形」。[24][18]:21[25]:74
滅亡
編輯公元前204年，趙佗在番禺（今廣州）建立了南越國。[26]:128Taylor (1983)認為，南越國與甌駱並存這段時間，甌駱因共同的反漢情節暫時承認了南越，但不意味著南越有任何權威性。南越與漢朝的關係正常化後南越對甌駱的影響逐漸減弱。[18]:24
南越滅甌駱之戰沒有得到真實記錄。《交州外域記》和《晉太康記》（現已散佚，內容可見《水經注》引文[27]）都提到趙佗初期失利，後來勝利。《史記》只提到呂雉去世（公元前180年）後，趙佗威逼利誘閩越、西甌與駱越，使其屈服。[28]
趙佗征服甌駱、將其併入南越國，任用土著首領進行治理。[29]:8[30]:93[31]:92趙佗在紅河三角洲設交趾郡，在馬江和藍江流域設九真郡，[7]:32[15]:17主要興趣似乎是貿易；其影響力僅限於一兩個前哨之外。當地社會保持不變。[18]:29[15]:16, 17
公元前111年，漢平南越並統治了數百年。[18]:28[7]:42與南越國時期一樣，權力掌握在地方豪強手中，被授予「印綬」作為身份象徵，回報則是向宗主國進貢。[15]:17[21]:109直到東漢初年，當地的生活方式與統治階級都沒有受到漢化；到公元40年代，東漢才實行了更直接的統治，並加大了漢化力度。[15]:19-22[32]:141[13]:115東漢完全鞏固了對該地區的控制，建立了完整的行政機構，並以郡國並行制直接統治。[13]:149–150[33]:202,290–291
政府與社會
編輯Kim (2015)基於歷史、民族史與考古證據，認為公元前3、2世紀間「高度集權、具有持久政治結構的國家社會」是建造古螺城的原因。[13]:9,142,185, 281其規模意味著「強大的軍事力量與類似國家的中央集權」。[20]:1025青銅器數量也表明當時存在集中生產、階級社會與物質壟斷。[13]:155只有古螺城才有屋頂瓦片，旁證了其是首都。周圍的村莊聚落似乎都向中央集權的政體繳稅。[13]:157
漢語文獻對紅河三角洲原住民的印象常常是「缺乏農業、冶金與政治知識」，[13]:7認為其文明是漢朝統治的產物，否定本土的文化演變與社會複雜性，將任何發展都歸因於漢化，[34]即使他們自知已有了「穩定、有序、多產、人口眾多且相對複雜」的社會。[35]:142
諸駱社會中婦女的地位很高，[36]:36是母系社會，即夫妻與娘家居住在一起的社會制度。於是，母親的女性後代一直住在（或靠近）母親的房子裡，形成龐大的氏族。[35]:159領主通過母親的血統轉移，女性有繼承權。[15]:20此外，他們還實行夫兄弟婚制，為母親提供了繼承人，保護了寡婦的利益，體現了女性的權威，儘管有些父權制社會利用這種做法將財富保留在男性家族的血脈中。[15]:20[1]:51[37]:91
人口統計
編輯漢朝征服之前，當地人口眾多。[13]:4據估計，古螺及周邊地區的人口有數千，三角洲地區少則數萬人，多則數十萬人。[13]:214-215根據公元2年的普查，交趾、九真、日南三郡共有98,1755人。[18]:55[15]:18其中一些可歸因於北方移民，但規模不大，[18]:54要到2世紀中葉後才會對人口數量造成影響。[38]:66
後來的漢語文獻稱當地人為「駱」和「甌」。[15]:16一般認為駱人是南亞語系人群。[39]Taylor (2013)認為，低地人群大多講原始越芒語，紅河三角洲以西、北的山區則分布一種類似於現代克木語的古語言。[15]:19法國語言學家米歇爾·費盧斯（Michel Ferlus，2009）認為，越南人是越南北部東山文化（約公元前7至公元1世紀）的「最直接繼承者」。具體而言，Ferlus (2009)指出，杵、槳和用來煮糯米飯的鍋是東山文化的主要特徵，與此相對，它們在北部越語（越芒語）和中部越語（土語）中產生了新詞彙，是從原始動詞中派生的，而非借詞。[40]:105甌人則可能說與壯侗語系有關的語言。[15]:19考古證據顯示，前東山時期紅河三角洲的南亞語痕跡十分明顯，例如蠻白墓葬遺址（公元前1800年）的基因樣本十分接近現代南亞語人群，[41]而東山時期，則有相當比例的台語民族（稱作甌、俚獠）混入。[42]:7
經濟
編輯經濟特點是農業，包括濕稻種植、役用動物、金屬農具、斧頭和其他工具，以及灌溉系統。[35]:142 濕作種植可能始於公元前第2千紀之初，可從古生物序列得到證明，[13]:15[35]:142金屬農具則在中越發生重大互動前就已常用。[35]:142Chapuis (1995)還認為當時存在漁業和一些專業化分工。[43]:7
早在公元前第一千紀之前，越南北部也是重要的交通樞紐，通過廣布的貿易網絡同其他地區相聯繫，得益於其戰略位置、通往交通主幹線的通道與資源，如鄰近主要河流及海岸[44]、銅錫鉛礦的大量分布。[13]:12, 115-116, 124, 126, 130, 147[45]:59Kim (2015)認為，南越征服甌駱的主要原因是其經濟價值，能使他們不受限制地進入東南亞其他地區。[13]:123, 147
另見
編輯
腳註
編輯- ^ 1.0 1.1 Kiernan 2019.
- ^ Kelley（2013）認為安陽王是真實的歷史人物，但文字記載非常少，沒有提及其國名。直到15世紀，「甌駱」之名才見諸史料。Kelley 2013:66-69此外，雖然古螺在公元前3世紀有著複雜的考古遺存，Kim 2015:289但Kim (2015)卻不願將其與甌駱聯繫起來，而代以「古螺政權」。Kim 2015:185, 273
- ^ “桂博讲坛”第一百一十期 《瓯骆研究七十年》. [2023-01-29]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01-29）.
- ^ 《大越史記全書·前紀卷一》：「王既併文郎國，改國號曰甌貉國。」
- ^ 《史記·卷113》：「且南方卑濕，蠻夷中間，其東閩越千人眾號稱王，其西甌駱裸國亦稱王。」
- ^ 陶維英. 越南古代史(上). 劉統文,子鉞譯. 北京: 商務印書館. 1976: 294.
- ^ 7.0 7.1 7.2 7.3 Đào Duy Anh 2016.
- ^ 《交州外域記》：「交趾昔未有郡縣之時，土地有雒田，其田從潮水上下，民墾食其田，因名為雒民，設雒王、雒侯，主諸郡縣。縣多為雒將，雒將銅印青綬。後蜀王子將兵三萬來討雒王、雒侯，服諸雒將，蜀王子因稱為安陽王。後南越王尉佗舉眾攻安陽王……南越進兵攻之，安陽王發弩，弩折遂敗。安陽王下船逕出於海……越遂服諸雒將。」
- ^ 《大越史記全書·外紀卷之一·鴻厖氏》任囂、趙佗帥師來侵。佗駐軍北江仙遊山與王戰，王以靈弩射之，佗敗走........佗知王有神弩不可敵，退守武寧山，通使講和。王喜，乃分平江〈今東岸天德江是也〉以北佗治之，以南王治之。
- ^ 陶維英 越南古代史 1976 - 第270頁 「秦朝的象郡，並建立甌雒國，那末甌雒國之建立必定在公元前210年後，亦即秦始皇死後不久；另一方面，趙佗必須占領甌雒國才能自立為南越王。因此甌雒國的建立必定在公元前207年之前，即趙佗自立為南越王之前。因此，甌雒國的建立應在公元前210年……」
- ^ Hoàng 2007.
- ^ Dutton, Werner & Whitmore 2012.
- ^ 13.00 13.01 13.02 13.03 13.04 13.05 13.06 13.07 13.08 13.09 13.10 13.11 13.12 13.13 13.14 Kim 2015.
- ^ Nguyen 1980.
- ^ 15.00 15.01 15.02 15.03 15.04 15.05 15.06 15.07 15.08 15.09 15.10 15.11 Taylor 2013.
- ^ Kelley 2014.
- ^ Kelley 2013.
- ^ 18.0 18.1 18.2 18.3 18.4 18.5 18.6 18.7 Taylor 1983.
- ^ 19.0 19.1 Miksic & Yian 2016.
- ^ 20.0 20.1 Kim, Lai & Trinh 2010.
- ^ 21.0 21.1 Higham 1996.
- ^ Hilgers 2016.
- ^ Higham 1996，第122頁; Kim, Lai & Trinh 2010，第1025頁; Kim 2015，第6, 144, 203, 205, 225, 228, 230, 232頁; Hilgers 2016，第53頁.
- ^ 《大越史記全書》：「王於是築城于越裳，廣千丈，盤旋如螺形，故號螺城。」
- ^ Lockhart & Duiker 2006.
- ^ Loewe 1986.
- ^ 《水經注·卷37》：「《交州外域記》曰：交趾昔未有郡縣之時，土地有雒田，其田從潮水上下，民墾食其田，因名爲雒民，設雒王、雒侯，主諸郡縣。縣多爲雒將，雒將銅印青綬。後蜀王子將兵三萬來討雒王、雒侯，服諸雒將，蜀王子因稱爲安陽王。後南越王尉佗舉衆攻安陽王，安陽王有神人名臯通，下輔佐，爲安陽王治神弩一張，一發殺三百人，南越王知不可戰，卻軍住武寧縣。按《晉太康記》，縣屬交趾。越遣太子名始，降服安陽王，稱臣事之。安陽王不知通神人，遇之無道，通便去，語王曰：能持此弩王天下，不能持此弩者亡天下。通去，安陽王有女名曰媚珠，見始端正，珠與始交通，始問珠，令取父弩視之，始見弩，便盜以鋸截弩訖，便逃歸報南越王。南越進兵攻之，安陽王發弩，弩折遂敗。安陽王下船逕出於海，今平道縣後王宮城見有故處。」
- ^ 《史記·南越列傳》：「佗因此以兵威邊，財物賂遺閩越、西甌、駱，役屬焉，東西萬餘里。」
- ^ Jamieson 1995.
- ^ Brindley 2015.
- ^ Buttinger 1958.
- ^ Taylor 1980.
- ^ Higham 1989.
- ^ Kim 2015，第147, 157頁; Kim, Lai & Trinh 2010，第1012頁; O'Harrow 1979，第143-144頁; Hilgers 2016，第50頁.
- ^ 35.0 35.1 35.2 35.3 35.4 O'Harrow 1979.
- ^ Tessitore 1989.
- ^ De Vos & Slote 1998.
- ^ Holmgren 1980.
- ^ Schafer 1967，第14頁; O'Harrow 1979，第142頁; Paine 2013，第171頁.
- ^ Ferlus 2009.
- ^ Lipson et al. 2018.
- ^ Alves 2019.
- ^ Chapuis 1995.
- ^ 全新世中期，海平面上升並淹沒了低洼地帶，地質數據顯示，海岸線位於今日的河內附近。:12
- ^ Calo 2009.
<references>標籤中name屬性為「FOOTNOTEKim2015」的參考文獻沒有在文中使用書目
| 前任： 文郎 |
越南朝代 前257年—前179年 |
繼任： 南越（趙朝） |
- 酈道元, 水经注, 卷 37
- 司馬遷, 南越列傳, 史記, 卷113
- Alves, Mark. Data from Multiple Disciplines Connecting Vietic with the Dong Son Culture. Contact Zones and Colonialism in Southeast Asia and China's South (~221 BCE - 1700 CE). 2019 [2023-12-06]. doi:10.13140/RG.2.2.32110.05446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03-26）.
- Brindley, Erica. Ancient China and the Yue: Perceptions and Identities on the Southern Frontier, C.400 BCE-50 CE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2015. ISBN 978-110-70847-8-0.
- Buttinger, Joseph. The Smaller Dragon: A Political History of Vietnam. Praeger Publishers. 1958.
- Calo, Ambra. The Distribution of Bronze Drums in Early Southeast Asia: Trade Routes and Cultural Spheres. Oxford: Archaeopress. 2009. ISBN 9781407303963.
- Chang, Yufen. Academic Dependency Theory and the Politics of Agency in Area Studies: The Case of Anglophone Vietnamese Studies from the 1960s to the 2010s. Journal of Historical Sociology (John Wiley & Sons, Ltd). 2022, 35 (1): 37–54 [2023-12-06]. ISSN 0952-1909. S2CID 247835010. doi:10.1111/johs.12363. eISSN 1467-6443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04-04）.
- Chapuis, Oscar. A History of Vietnam: From Hong Bang to Tu Duc. Greenwood Press. 1995. ISBN 0-313-29622-7.
- De Vos, George A.; Slote, Walter H. (編). Confucianism and the Family.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. 1998. ISBN 978-0-791-43735-3.
- Dutton, George; Werner, Jayne; Whitmore, John K. (編). Sources of Vietnamese Tradition. Introduction to Asian Civilizations.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. 2012. ISBN 978-0-231-13862-8.
- 陶維英. Đất nước Việt Nam qua các đời: nghiên cứu địa lý học lịch sử Việt Nam. Nha Nam. 2016 [First published 1964]. ISBN 978-604-94-8700-2 （越南語）.
- 陶維英. Lịch sử Việt Nam: Từ nguồn gốc đến cuối thế kỷ XIX. Hanoi Publishing House. 2020 [First published 1958]. ISBN 978-604-556-114-0 （越南語）.
- Ferlus, Michael. A Layer of Dongsonian Vocabulary in Vietnamese. Journal of the Southeast Asian Linguistics Society. 2009, 1: 95–108.
- Hilgers, Lauren. Vietnam's First City. Archaeology (Archaeological Institute of America). 2016, 69 (4): 48–53 [2023-12-06]. JSTOR 26348729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04-05） –透過JSTOR.
- Hoàng, Anh Tuấn. Silk for Silver: Dutch-Vietnamese Rerlations ; 1637 – 1700. BRILL. 2007. ISBN 978-90-04-15601-2.
- Higham, Charles. The archaeology of mainland Southeast Asia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1989.
- Higham, Charles. The Bronze Age of Southeast Asia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1996. ISBN 0-521-56505-7.
- Holmgren, Jennifer. Chinese Colonization of Northern Vietnam: Administrative Geography and Political Development in the Tonking Delta, First To Sixth Centuries A.D..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Press. 1980.
- Kelley, Liam C. Constructing Local Narratives: Spirits, Dreams, and Prophecies in the Medieval Red River Delta. Anderson, James A.; Whitmore, John K. (編). China's Encounters on the South and Southwest: Reforging the Fiery Frontier Over Two Millennia. United States: Brills. 2014: 78–106.
- Kelley, Liam C. Tai Words and the Place of the Tai in the Vietnamese Past. The Journal of the Siam Society. 2013, 101 –透過ResearchGate.
- Kiernan, Ben. Việt Nam: a history from earliest time to the present. Oxford University Press. 2019. ISBN 978-0-190-05379-6.
- Kim, Nam C.; Lai, Van Toi; Trinh, Hoang Hiep. Co Loa: an investigation of Vietnam's ancient capital. Antiquity. 2010, 84 (326): 1011–1027. S2CID 162065918. doi:10.1017/S0003598X00067041.}
- Kim, Nam C. The Origins of Ancient Vietnam. Oxford University Press. 2015. ISBN 978-0-199-98089-5.
- Kim, Nam C. A Pathway to Emergent Social Complexity and State Power: A View from Southeast Asia. Bondarenko, Dmitri M.; Kowalewski, Stephen A.; Small, David B. (編). The Evolution of Social Institutions. World-Systems Evolution and Global Futures. World-Systems Evolution and Global Futures. Springer Publishing. 2020: 225–253. ISBN 978-3-030-51436-5. S2CID 226486108. doi:10.1007/978-3-030-51437-2_10.
- Li, Tana. Jiaozhi (Giao Chỉ) in the Han Period Tongking Gulf. Li, Tana; Anderson, James A. (編). The Tongking Gulf Through History. Pennsylvania: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. 2011: 39–53. ISBN 978-0-812-20502-2.
- Lipson, Mark; Cheronet, Olivia; Mallick, Swapan; Rohland, Nadin; Oxenham, Marc; Pietrusewsky, Michael; Pryce, Thomas Oliver; Willis, Anna; Matsumura, Hirofumi; Buckley, Hallie; Domett, Kate; Hai, Nguyen Giang; Hiep, Trinh Hoang; Kyaw, Aung Aung; Win, Tin Tin; Pradier, Baptiste; Broomandkhoshbacht, Nasreen; Candilio, Francesca; Changmai, Piya; Fernandes, Daniel; Ferry, Matthew; Gamarra, Beatriz; Harney, Eadaoin; Kampuansai, Jatupol; Kutanan, Wibhu; Michel, Megan; Novak, Mario; Oppenheimer, Jonas; Sirak, Kendra; Stewardson, Kristin; Zhang, Zhao; Flegontov, Pavel; Pinhasi, Ron; Reich, David. Ancient genomes document multiple waves of migration in Southeast Asian prehistory. Science (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 (AAAS)). 2018-05-17, 361 (6397): 92–95. Bibcode:2018Sci...361...92L. ISSN 0036-8075. PMC 6476732
. PMID 29773666. bioRxiv 10.1101/278374 . doi:10.1126/science.aat3188. - Loewe, Michael. The Former Han dynasty. Twitchett, Denis C.; Fairbank, John King (編).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: Volume 1, The Ch'in and Han Empires, 221 BC-AD 220. Cambridge: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1986: 110–128.
- Lockhart, Bruce; Duiker, William. The A to Z of Vietnam. Lanham: Scarecrow Press. 2006.
- Miksic, John Norman; Yian, Go Geok. Ancient Southeast Asia. Taylor & Francis. 2016. ISBN 978-1-317-27903-7.
- Nguyen, Ba Khoach. Phung Nguyen. Asian Perspectives (University of Hawai'i Press). 1980, 23 (1): 23–53. JSTOR 42929153.
- O'Harrow, Stephen. From Co-loa to the Trung Sisters' Revolt: VIET-NAM AS THE CHINESE FOUND IT. Asian Perspectives. 1979, 22 (2): 140–164 [2023-12-06]. JSTOR 42928006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10-15） –透過JSTOR.
- Jamieson, Neil L. Understanding Vietnam.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. 1995. ISBN 978-0-520-20157-6.
- Paine, Lincoln. The Sea and Civilization: A Maritime History of the World. Knopf Doubleday Publishing Group. 2013. ISBN 978-0-307-96225-6.
- Schafer, Edward Hetzel. The Vermilion Bird: T'ang Images of the South. Los Angeles: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. 1967.
- Schuessler, Axel. 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 of Old Chinese.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. 2007.
- Taylor, Keith. An Evaluation of the Chinese Period in Vietnamese History. The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. 1980, 23 (1): 139–164.
- Taylor, Keith Weller. The Birth of the Vietnam.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. 1983. ISBN 978-0-520-07417-0.
- Taylor, Keith Weller. A History of the Vietnamese.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2013 [2023-12-06]. ISBN 978-0-521-87586-8. （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-04-04）.
- Tessitore, John. View from the East Mountain: An Examin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ong Son and Lake Tien Civilizations in the First Millennium BC. Asian Perspectives. 1989, 28 (1): 31–44. JSTOR 42928187.
- Watson, Burton. 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 Of China.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. 1961.
- Wu, Chunming; Rolett, Barry Vladimir. Prehistoric Maritime Cultures and Seafaring in East Asia. Springer Singapore. 2019. ISBN 978-981-329-256-7.
- Yu, Ying-shih. Han foreign relations. Twitchett, Denis C.; Fairbank, John King (編).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: Volume 1, The Ch'in and Han Empires, 221 BC-AD 220. Cambridge: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. 1986: 377–463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