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福 (明朝)

明朝

何福(?—1410年),河南行省安豐路濠州(今安徽省鳳陽縣)人,明朝政治人物、軍事將領,寧遠侯。

何福
明右军都督府左都督
爵位寧遠侯
籍貫河南行省安豐路濠州
族裔汉族
出生不详
安徽省鳳陽縣
逝世永乐八年(1410年)
不詳
親屬趙王妃徐氏(甥女)

洪武年間,曾參與南征雲南與明太祖第六次北伐。建文年間,在靖難之役中作戰但兵敗;永樂年間,鎮守西北并參與明成祖北征。后因被彈劾自盡身亡。

生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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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南征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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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武初年,其累功至金吾後衛指揮同知。后跟從傅友德征討雲南有功,升為前軍都督府督僉事。此後與藍玉出塞攻擊北元,在捕魚兒海取得大勝。洪武二十一年,江陰侯吳高帥北降的兵眾南征,在抵達沅江時,眾人叛變,由思州逃出荊州樊州,通過渭河,準備進入沙漠。次年正月,何福與都督聶緯追擊并消滅該叛軍。之後移兵討平都勻蠻,俘虜斬殺敵軍達萬人[1]

洪武二十四年,被拜為平羌將軍,討伐越州叛蠻阿資,均破降。何福擇地立柵安置其眾,并設置寧越堡。隨後平定九名、九姓等蠻族。后與都督茅鼎會兵,準備攻佔五開。未行之時,而畢節諸蠻復叛,大掠屯堡、殺戮吏士。何福命畢節部隊戒嚴備戰,命都督陶文等跟從茅鼎直搗其巢,并擒殺叛酋。隨後分兵盡捕諸蠻,建堡設戍,逼近五開。洪武三十年三月,水西蠻居宗必登等作亂,何福會同顧成討伐平定。該年冬天,拜為征虜左將軍,作為副將輔佐西平侯沐春討伐麓川叛蠻刀幹孟。次年,何福與都督瞿能越過高良公山,直搗南甸、擒拿其酋長刀名孟,后回軍攻打景罕寨卻未曾攻下。隨後沐春率領精兵進入,敵軍驚潰,而其酋長幹孟亦恐懼乞降[2]

靖難之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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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文元年,刀干孟之乱仍未平息,明惠帝遂拜何福為征虜將軍。何福继而攻破敌寨并擒拿刀幹孟,招降敵軍七萬余人。进而分兵平定各山寨,麓川等地得以平定。同年,何福被召還南京,論功升為都督同知,此後在德州練兵,晋升為左都督[3]。之後率部增兵援助盛庸平安在小河戰役的中央軍[4]。当时,何福欲用持久战耗损燕军,于是移營靈璧并挖深塹筑高壘以自固;然而其糧運却并燕军所断,计不能成。平安于是分兵进攻,燕王朱棣派精锐骑兵使其部队一份为二。何福不得不開壁來援,却被朱高煦所敗。諸將计谋移軍淮河以解决粮草问题,密命部队晚上听三声炮声即走。次日,燕軍偷袭并发三炮。中央军以为是己方号令,于是争先撤退,遂大乱。燕军趁乱进攻,何福单骑撤退;而平安与陳暉馬溥徐真孫成等三十七位将领都被捕[5][6]

鎮守邊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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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王朱棣即位后,為明成祖。成祖认为何福乃知兵宿将,於是推誠任用他為將領,并聘其甥女徐氏為趙王妃。之後,命何福佩征虜將軍印,擔任總兵官,鎮守寧夏,管制山西、陝西、河南等部隊。何福到任后,宣布德意,招徠遠民眾,塞外個部隊紛紛求降。邊陲無事,於是他請求設置驛館、進行屯田與積糧,并定明賞罰法律,為長久計謀[7]。當時有官員进谗言,而朱棣不聽,且下詔進行褒慰[8][9]。永樂五年,改為鎮守甘肅。何福治軍嚴格,屬下多有不便者。於是朱棣派遣使者告誡何福,須要保護自己,不要被小人離間。次年,何福上書請派遣京師中的蕃將將到北方招降民眾。朱棣對其說:“你長期帶領蕃、漢兵,恐怕招致很多人的讒言。你是老將,我非常倚重,請不要顧慮。”此外,何福上書請用絲布換馬,選其良種進行培養,并設置官至專門進行管理;此後馬種繁殖昌盛,此亦是永昌苑牧的起點[10]。次年,本雅失裏阿魯臺一同入寇,而被瓦剌擊敗,在臚朐河逃走,準備收復各潰散部隊并窺視河西走廊。朱棣下詔命何福進行備戰,當時迤北王子、國公、司徒以下十余人帥所部都駐紮到亦集乃,乞求依附明朝。何福上報朝廷,朱棣命右庶子杨荣前往,輔助處理甘肃管理军务,使得該民眾均求降于明。何福親自到亦集乃巡撫,并送其酋長到京城。朱棣嘉獎其功勞,命楊榮在軍中封何福為寧遠侯,千石祿,并下詔何福在軍中有先行後奏的權力[11][12][13]

永樂八年,朱棣親自北征,并命何福跟從一同出塞。起初,明成祖以何福有才能,寵任其超過其他諸位將領。何福以善於規避嫉嫌,有事不敢專斷。當時嘗請取西平侯沐英封地進行蓄馬,以求繁殖牧养。明成祖則以此非對待功勳國戚的方法,以回絕何福請求。此外何福的各種請求,只要提出就一併批准。當時跟從出征時,屢次違背節度。諸位大臣有稱其罪的,何福聽後都有怨言。明成祖班師后,左都御史陳瑛再次彈劾何福。何福大懼,隨後自縊而亡,爵位被除[14]。而趙王妃亦因此被廢[15]

趣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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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民間的八修敦本堂《湘潭银塘何氏族谱》中記載何福為該支何氏二祖。書中記載何福最終並未自殺,而為引疾告终還鄉[16]

参考文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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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何福,鳳陽人。洪武初,累功為金吾後衛指揮同知。從傅友德征雲南,擢都督僉事。又從藍玉出塞,至捕魚兒海。二十一年,江陰侯吳高帥迤北降人南征。抵沅江,眾叛,由思州出荊、樊,道渭河,欲遁歸沙漠。明年正月,福與都督聶緯追擊,及諸鹿阝、延,盡殲之。移兵討平都勻蠻,俘斬萬計。”
  2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二十四年,拜平羌將軍,討越州叛蠻阿資,破降之。擇地立柵處其眾,置寧越堡。遂平九名、九姓諸蠻。尋與都督茅鼎會兵,徇五開。未行,而畢節諸蠻復叛,大掠屯堡,殺吏士。福令畢節諸衛嚴備,而檄都督陶文等從鼎搗其巢。擒叛酋,戮之。分兵盡捕諸蠻,建堡設戍,乃趨五開。請因兵力討水西奢香,不許。三十年三月,水西蠻居宗必登等作亂,會顧成討平之。其冬拜征虜左將軍,副西平侯沐春討麓川叛蠻刀幹孟。明年,福與都督瞿能逾高良公山,搗南甸,擒其酋刀名孟。回軍擊景罕寨,不下。春以銳軍至,賊驚潰。幹孟懼,乞降。”
  3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已而春卒,賊復懷貳。是時太祖已崩,惠帝初即位,拜福征虜將軍。福遂破擒刀幹孟,降其眾七萬。分兵徇下諸寨,麓川地悉定。建文元年,還京師,論功進都督同知。練兵德州,進左都督。與盛庸、平安會兵伐燕,戰淮北不利,奔還。”
  4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已,復進至小河,張左右翼擊燕軍,斬其將陳文。已,復移軍齊眉山,與諸將列陣大戰。自午至酉,又敗之。燕諸將謀北還,圖後舉。王不聽。尋阻何福軍亦至,與安合。燕軍益大懼,王晝夜擐甲者數日。”
  5. ^ 《明史》(卷144):“福欲持久老燕師,移營靈璧,深塹高壘自固。而糧運為燕兵所陰,不得達。安分兵往迎,燕王以精騎遮安軍,分為二。福開壁來援,為高煦所敗。諸將謀移軍淮河就糧,夜令軍中聞三炮即走。翌日,燕軍猝薄壘,發三炮。軍中誤以為己號,爭趨門,遂大亂。燕兵乘之,人馬墜壕塹俱滿。福單騎走,安及陳暉、馬溥、徐真、孫成等三十七人皆被執。文臣宦官在軍被執者又百五十余人,時四月辛巳也。”
  6. ^ 《革除逸史》(卷2):“丁丑,安軍次靈璧,靖難兵遮其餉道,福等來援。己卯,戰敗,指揮宋瑄死之。於是安及參將馬浦、徐真,都指揮孫成、禮部侍郎陳性善、大理寺丞彭與民、欽天監副劉伯完、指揮王貴皆被執。
  7. ^ 《太宗文皇帝实录》(卷三十八):“上以天下屯田积谷宁夏最多,盖总兵官都督何福勤于用心,又以福请更定屯田赏罚为经久之计,降敕奖谕之。”
  8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成祖即位,以福宿將知兵,推誠用之。聘其甥女徐氏為趙王妃。尋,命佩征虜將軍印,充總兵官,鎮寧夏,節制山、陝、河南諸軍。福至鎮,宣布德意,招徠遠人,塞外諸部降者相踵。邊陲無事,因請置驛、屯田、積谷,定賞罰,為經久計。會有讒之者。帝不聽,降敕褒慰。”
  9. ^ 《太宗文皇帝实录》(卷之二十四):“朕委尔镇守一方,凡大小事务计度合宜即行之,勿以小人之言有疑惑意。朕推心任尔,尔不能自任,何以成事?”
  10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永樂五年八月,移鎮甘肅。福馭軍嚴,下多不便者。帝間使使戒福,善自衛,毋為小人所中。六年,福請遣京師蕃將將迤北降人。帝報曰:「爾久總蕃、漢兵,恐勢眾致讒耳。爾老將,朕推誠倚重,毋顧慮。」尋請以布市馬,選其良者別為群,置官給印專領之。於是馬大蕃息。永昌苑牧馬自此始。”
  11. ^ 《太宗文皇帝实录》(卷九十六):“尔以卓越之才,弘伟之量,事予皇考,多历岁年,典兵督府,小心诚悫,故特加优待,以贻后人。自朕即位之初,遂联戚好,寄以边务,倚重干城,益尽乃心,招怀降附,勋绩之茂,宜有褒嘉,今特封尔为推诚辅运宣忠效力武臣、特进荣禄大夫、柱国、右军都督府左都督、宁远侯,赐以诰券。尔其服兹荣命,益懋忠勤,功光社稷,钦哉!”
  12. ^ 《太宗文皇帝实录卷》(卷七十九):“今后有急务,先行后奏,待奏而行恐缓事机。”
  13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明年,本雅失裏糾阿魯臺將入寇,為瓦剌所敗,走臚朐河,欲收諸部潰卒窺河西。詔福嚴兵為備。迤北王子、國公、司徒以下十余人帥所部駐亦集乃,乞內附。福以聞,帝令庶子楊榮往,佐福經理,其眾悉降。福親至亦集乃鎮撫之,送其酋長於京師。帝嘉福功,命榮即軍中封福為寧遠侯,祿千石,且詔福軍中事先行後聞。”
  14. ^ 《太宗文皇帝实录》(卷一百七):“宁远侯何福惧罪自杀,命追削封爵。初,上以福旧人,委以心腹,命镇西陲。福虽有才略,宠禄既极,气志日骄,及从征沙漠,数违节度。群臣有言其罪者,上曲意容之,福怏怏有怨言。至是,都察院复奏之。福惧,自经死。”
  15. ^ 明史》(卷144):“八年,帝北征,召福從出塞。初,帝以福有才略,寵任逾諸將。福亦善引嫌,有事未嘗專決。在鎮嘗請取西平侯家鞏昌蓄馬,以充孳牧。帝報曰:「皇考時貴近家多許養馬,以示共享富貴之意。爾所奏固為國矣,然非待勛戚之道。」不聽。其余有請輒行,委寄甚重。及從征,數違節度。群臣有言其罪者,福益怏怏有怨言。師還,都御史陳瑛復劾之。福懼,自縊死,爵除。而趙王妃亦尋廢。”
  16. ^ 民国二十二年(1933年)《湘潭银塘何氏族谱》(敦本堂版之八修):“及从征,群臣有言其怏怏有怨言者。师还,都御史陈瑛复劾之。福惧,引疾告终于家。”……“闻之先世相传,公智深勇沉,几莫能测。从北征还,成祖惑于谗,怒不可解。公阳告终于家,遂得释,而实归隐银塘,当时竟迄无知者。”